敕进去,将人带出来的。
他只能在外面,用灵力减缓灵画燃烧速度,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突破至合体境,这种时候反而被限制,不如没有修为。
苍晟愧疚自责了一夜,早上才勉强鼓起勇气来见简轻烛。
简轻烛愕然,徒弟竟然说要保护他,不是时刻想弑师么。
察觉到苍晟的沮丧,简轻烛内心隐隐动摇,难不成他误会徒弟了。
“我不需要保护,”
简轻烛斟酌话语,暗戳戳示意苍晟放下弑师的念头,“小徒弟,你只要对为师没有那种不好的心思就行了。”
他说这话时,手不自觉捂在心口地方。
苍晟听到‘不好的心思’,皱起剑眉,不解地抬头。
简轻烛穿着单薄里衣,如玉的手指搭在胸膛,脸色微白,似乎想到什么,心有余悸地看着他。
苍晟愣了愣,意识到简轻烛神色不对劲,目光流转,重新落在简轻烛手指搭着的地方,那是心口处,心魔劫里,他一剑穿过的地方。
苍晟顿了两秒,缓缓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榻上的人。
师尊在怕他、说他对他有不好的心思、下意识捂着心魔劫被他刺中的地方......
脑海里陡然浮现出的猜想,让苍晟脸色煞白,蓦然松开简轻烛的手,他惊魂不定地起身,一时间,背脊不断泛起层层寒意。
莫非心魔劫里不是幻像,是真的师尊......
怎么可能?!
简轻烛见一说放弃弑师念头,苍晟反应就这般大,悄叹口气。
看来徒弟亡他之心不死啊。
他们注定是一对表面师徒,迟早你死我活!
苍晟内心受到的冲击太大,都有些站不稳,想到心魔劫的事简轻烛知晓得一清二楚,他浑身血液倒流。
那种不堪的心魔,竟然让师尊瞧见了,师尊会如何看他。
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其罪当诛。
苍晟羞愧地无地自容,不敢再抬头看简轻烛的神色,他摘下腰间玉佩,手指发颤地放在简轻烛掌心。
“徒儿有事先行告退,”
苍晟如遭重击,薄唇发白,“师尊把玉戴上,遇到危险,可保师尊安宁。”
说罢,苍晟神智恍惚地走了。
他需要静静。
秦修敕不过临时出去一趟,回来就发现,他师兄坐在榻上,往腰间系着不知名的玉佩。
“苍晟徒弟给我的。”简轻烛见他在看,开口道。
秦修敕勾唇,皮笑肉不笑地望了眼,去桌边到了杯冷茶饮下。
简轻烛将玉佩挂好,指尖轻拨,刻着“苍”字的玉佩在他腰间摇了摇,泛起清润光泽。
这玉佩是苍晟贴身戴着的东西,缊着一点苍晟的气运,虽对他的修为恢复并无用处,但戴在身上,会让他在魔气肆虐的地方,舒适一些。
简轻烛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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