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过我的人吗,太好了,”秦云皓很高兴,笑着伸手拉他,“那时我没觉醒圣骨,我们再打一次,这次,我不会再输了。”
秦修敕抿唇,拂开递来的手:“我不打。”
“哈哈,他怕了。”“云皓,你别跟着他打了,这家伙弱的很,我一脚就能将他踹翻。”
秦云皓身后两个随从上前,一人猛地推了他一把:“给你脸了,少爷与你比试还敢推三阻四,不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秦修敕知道今日没法善了,用左手护着简轻烛,右手朝秦云皓袭去。
没有任何意外,秦云皓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踩在脚下。
如此轻松地击败秦修敕,秦云皓不甚满意地摇摇头:“这几个月,我一直勤于修行,才让圣骨觉醒,你却惫懒,实力不进反退,亏我把你当劲敌。”
秦云皓一脸失望地离开,其他人见状,瞧秦修敕狼狈样,也懒得再踩上一脚,纷纷回了学堂。
待人都离去,秦修敕起身。
简轻烛从衣襟探出脑袋,仰头看他。
男孩面色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眸光,泄露了些许情绪。
秦修敕白天在学堂外偷师,在秦家四处闲逛,夜里在房间修行。
他按照偷听到的方式,将周身的灵气运转为灵力,不知为何,其他小孩觉得难,与他而言,这过程尤其简单。
只是无论多少遍,他体内的灵力
运转到左臂处,便停滞不前了,只有少数灵力能成功融入在灵脉。
日复一日,春末的时候,秦修敕终于达到练气期的修为,正式成为修士。
与此同时,他彻底摸清了秦家各个出口,看守的人有几个,筹划着带灵兽离开秦家,从此天高地远。
但他最终没能带灵兽离开。
秦云皓外出一趟,带回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银狼,年仅八岁,便收复了狼妖,秦家上下都在夸赞,秦夫人给他办了庆功宴。
晚宴热闹非凡,染了风寒的秦修敕,孤零零蜷在床铺上,病得严重。
简轻烛不在。
他去药房给秦修敕叼灵草。
回来的路上,一头银狼盯上他。
巨大的狼身一跃,利爪按住灰色小身影,锋利的牙齿一口咬断灵兽脆弱的脊骨,凶恶地撕咬起来。
秦修敕烧得迷糊,头晕眼花之际,伸手四下摸了摸,没寻到平日柔软的触感。
他昏沉的意识清醒了些,撑着身子下床。
庆功宴临近尾声,宾客尽散,四下已变得冷清,一道小身影出现在之前热闹的会客台上。
地面几株灵草吸引了他注意。
灵草旁,零星血迹洒落,伴着一卷卷他熟悉至极的灰色绒毛。
“哎呦——”
忙着撤走菜肴果盘的侍女,冷不丁撞上一个东西,低头一瞧,是个像木头一样呆楞站着的男孩。
“哪来的小孩,忙着呢,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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