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白想要结束聊天，但陆止明显想要让快乐继续：「你不用敲啊，说话我也能听得懂，一些。」
顾惊白：……我怕的就是你听得懂！！！
顾惊白自认为算无遗策，来之前就计划好了所有。万万没想到，从一开始便翻了车。满大街那么多的丧尸，他偏偏捡了一个仅靠自己的力量就恢复了思考的。想一想，丧尸先生这种能够操控丧尸的罕见能力，若留在洪荒壹号院，必然会成为丧尸皇手下一员得力大将，他有智商是必然的。
只是这样的丧尸先生，很不有利于顾惊白接下来的计划而已。
拿没有自我意识的丧尸当工具人，和拿一个学会了思考的丧尸当工具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前者不管顾惊白说多少“深情往事”，都不会有触动，事后也不会记得；但是后者……之前AI小助理就说过的，大部分的丧尸在刚开始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都是没有身为人类时的记忆的，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回想起。他会对顾惊白说的话信以为真，但那就是欺骗感情了。
虽然在时空管理局的认知里，这样情况下的欺骗感情，不会涉嫌到违反法律，只是会有些道德瑕疵。但顾惊白还是不能接受。
AI小助理及时上线，和顾惊白展开了掰头：【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意外，你的本意并不是骗他。】
顾惊白：【一开始在我没有意识到他有思考能力的时候，这当然不算骗。但现在我意识到了，如果我继续下去，那就是欺骗加利用。】
AI小助理开辟了一个全新的思路：【你确定丧尸先生有人类的思考能力吗？】
AI小助理：【你觉得丧尸会懂什么叫感情，什么叫爱吗？】
AI小助理：【根据我对近三千个末日小世界的分析，丧尸的社会行为模式，兽性占据主导的概率更大哦，哪怕是丧尸皇，也还停留在茹毛饮血、满足食欲为第一要务的阶段。】
不是没有例外，只是例外的情况少之又少。
林书那么多偏执的理论里，也不全都是错的，好比丧尸和人类确实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了，甚至带了一点互为天敌的味道。在彼此能够克制的情况，有概率和平相处。但大多数最终还是会走上不死不休的路线，因为很多丧尸都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
他们是兽，不是人。
顾惊白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AI小助理：【现在木已成舟，你已经遇到了章天和Z小队，再想要临时改变路线强掰，太难了。】
AI小助理：【而且，丧尸先生会摩斯密码，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有些动物还会加减法呢。】
AI小助理：【或者你这么想，如果丧尸先生已经完全变成了高级智慧生物，那他在听了你都干了什么的全程后，还会这么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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