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听力很好。
楼上不时走动，不一会儿又响起打火机的声音，江免冒出水面往楼上看。
忆起陆驭的入睡困难症，他犹豫了半分钟，终是出声，“哥，来跟我聊五毛钱的天呗。”
楼上走动的声音瞬时停住。
久未听到回答，江免又问：“你在干嘛？”
不等那边有所回应，江免贱兮兮道：“我猜你在呼吸，对不对？”
“……”这人鱼是不是在水里泡多了，脑子进水了？
楼下的江免侧耳倾听，依旧没听到他吭声。
【啧，他明摆着是不想理你好么。】系统无语道。
“闭嘴。”
【嘤。】就知道吼我，有本事吼你男人去啊！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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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轻动，听到楼上细微的声响后，江免双手作喇叭状，“陆哥哥，我给你唱首歌～”
轻咳了几声润润嗓子，江免边在水池里游边唱，“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你过来……”
歌未唱完，陆驭出现了。
手里夹着烟，站在楼梯口盯着江免看。
在走廊灯光照射下，陆驭的脸越显阴沉，一双眼锐利森冷，危险的盯着江免。
“找抽？”
阴戾低沉的嗓音即出，江免忙藏在水下，只露出一双眼紧盯着他。
“王……咕噜……咳……”
忘了在水里说不了话，江免吃了几口水，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人鱼瓜兮兮的。
陆驭朝楼下走去，斜靠在墙上看着他。
人鱼因被呛到，双眸升起水雾，眼尾发红，冶丽又透着可怜。
陆驭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缭绕，飘散在他眉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江免缓过气来，道：“王法有规定，不得虐待人鱼。”
陆驭轻嗤，“王法对我无效。”
哟，社会我拽哥，真几把能吹牛逼。
【他说的是真的。】
“……”
江免不解，“为什么啊？”
【大佬光环？】
“……”
人鱼又在发呆，看着憨憨的，陆驭蹲在地上将烟按灭，低沉道：“听话点，不然……”
听到男人压低的冷笑声，江免猛回神，紧张的将鱼尾巴藏身后，“哥，你这么帅气迷人，不会干出活剥人鱼的事情来吧？”
陆驭：“你猜？”
“……”
江免这正在担心鱼命，突觉池底有动静，他低头扫了一圈，震惊道：“你放水干嘛？”
陆驭抬眼看向他，“你说呢。”
“……”小气鬼！！
眼看水位越来越低，江免急了，“你放了水我还怎么待？”
“跟我有关系？”
“……”
识时务者为俊杰，江免游过去抓着他的裤腿，楚楚可怜道：“哥，我错了，你别我计较，把水放回来嘛。”
陆驭喜欢看他求饶，淡淡道：“继续。”
继尼玛个臭狗屁。
江免刚想掀桌不干，转眼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忍着脾气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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