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斩首,家人则是流放边地。
而那三个官员贪污的银两数额还未查明,便先留了一条命等着审判。
…
元胤拉着纪绾清去了广南城内一家极为灵验的佛堂。
沁兰沁竹和无期李德胜跟在两人身后。
几人跟在他们身后的距离不近不远,也不明白陛下为何下了朝堂便拉着纪小主来到这广南的佛堂。
纪绾清被他拉着,跟着他的步伐走着。
这佛堂在广南城的一座山的半山腰上。
路上曲折加上土地湿润,泥土容易脏鞋。
纪绾清磕磕绊绊差点崴到,就差一些脏了这青色的飘逸裙摆,元胤二话不说,沉默着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山上走。
她看着眼前俊郎的侧颜,也不知他是怎么了,从今日早上开始,便一直沉默着。
少言寡语,也不怎么笑了,看的她很是心慌。
她环住他脖子的手没忍住调皮了一下,摸了摸元胤的脖颈。
感受到手下细腻的触感,纪绾清抿唇道:“三郎今日是怎么了?”
元胤停了下来,低头看她。
眼里的情绪汹涌翻腾,最后还是没有回答她,沉默着抱着她往半山腰上走。
纪绾清没来由的有些委屈,他是怎么了,以往自己跟他说话,他都是温温柔柔的笑着上来亲自己一口,随后再跟她说的。
可是今日。
想着,阿桶的声音响起:“清儿,他的心情很是不好,好似在吃醋,而且这醋的劲…巨大…”
纪绾清:“……”
好端端的为何吃醋?
还有,什么叫巨大的醋?
“你说清楚,他为何吃醋你可知道?”纪绾清连忙问他。
“不知道。”阿桶扭了扭桃子身体,乖巧的回答。
他是真不知道,他只能感受到这位帝王的情绪感情。
这帝王目前一直憋着话不说,其实心里已经酸的冒泡泡了,但具体为了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眼见着问不出来,纪绾清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看着这山上一路向上的风景。
而身后几人也是老老实实的跟着。
不知走了多久,元胤的脚步才停下来。
随后轻柔的把她放下,弯腰给她掸了掸刚刚走路沾上的泥土。
纪绾清就是直直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走吧。”元胤的好听的声音在这山间响起。
纪绾清却站着不动,甩开了他的手。
“三郎,你究竟怎么了?”纪绾清没忍住问。
自从下了堂后,便一言不发,阿桶说他吃醋。
可到底吃的哪门子醋?
如今冷着脸不说话,想谈都不知从何谈起。
元胤还是不说话,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窝火,那幅画把他弄得心乱如麻。
真的很想杀了元壑泄愤,但为了这场局还只能忍住。
他抿唇,不知该如何说。
纪绾清见他这倔样,也来了气。
吃醋,也得让她知道怎么回事。
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他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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