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死寂只是接下来一场血腥搏杀的序曲。
钳制自己脖颈的五指突然松开,重获自由的鳌虎来不及思考对方为什么要放了自己,在落地的瞬间向前一扑,身体正面的甲片纷纷张开,将躺在地上的王旗包裹其中,顺势一个前滚,和李钧拉开距离。
惊恐的尖叫不知从哪个人的口中率先冲出,被点燃的人群争先恐后朝着站外狂奔逃命。
被举在半空之中的鳌虎忙声道:“我只是突然居然觉得这个人也挺无辜的,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命,未免也太倒霉了一点。要不然干脆洗了他的记忆,放他一条活路吧。”
然而,就在这时。
被打烂的一身血肉伪装的鳌虎做不出任何表情,但笑声中的尴尬意味还是十分明显。
长军在中部分院确实可能没什么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叛逃的那么干脆,没有半点后顾之忧。
“钧哥您可能误会了。”鳌虎朗声道:“您要是觉得我是因为紧张这个人,大可以现在就先杀了他,然后我们再谈,怎么样?”
邹四九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就算不熟悉,你也不至于这么紧张,上来就要杀人灭口吧?”
李钧慢慢收拢五指,掌心中逐渐扭曲的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响。
一名墨序在黑暗中握紧了手中兵刃,眼前的黑暗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但满地同伴的尸体却让他的心神沉入了谷底。
此刻的鳌虎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霸气,老老实实并拢双腿,两手放在膝盖上,乖巧道:“我是中部分院的近战辅助型四品墨甲,刚才没把钧哥你认出来,是我的问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对你们的秘密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兼爱所的人已经盯上了王旗。”
李钧拍了拍沾染的金属碎屑,施施然坐回横向排布的座椅中。
“这样啊”
砰!
邹四九离地腾空的身体将车窗撞成粉碎,拽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飞出车外。
什么情况,你不是我的护法老爷爷吗?怎么现在反而要把我推出去挨刀?
可这只是自己的想法,代表不了身后的群体。
李钧见鳌虎迟迟不肯动手,拧了拧脖子,在邹四九骇然的目光中垫脚起脚,一记正蹬踹在对方的胸口上。
“确实该谨慎一些,兼爱所的那群人都是属狗的,鼻子灵敏的很。”
李钧笑问道:“但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跟长军认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
原本一脸笑呵呵的邹四九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大变,忙声喊道。
咚。
没有人在意通报消息的秦戈去了哪里,他们的眼中只有那道翘着二郎腿,神情慵懒的身影。
邹四九沉腰扎马,拍了拍胸口,对着鳌虎喝道:“来!快点!”
“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夹着尾巴做些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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