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
“怎么，山君大人这么早就在喝茶了？”
徐长生这话让陆珺想起了上次发生的事情，心中闪过一丝尴尬的同时，脸上带着笑意。
“若是空手上门，那就免了。”
徐长生拍了拍腰间的芥子物，“既然来了山君大人这，怎能没了酒菜？”
“换大桌，换大桌的来！”
陆珺不懂，或者说她根本没想过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既然徐长生说了换大桌，那么她就换了。
于是当徐长生看到那张足以容纳十几人吃饭的大桌时，嘴角抽搐的同时，心中难得有些感叹。
还好，带的菜够多，不然今天怕是不好交代了。
陆珺也没客气，两人一连吃了几个时辰，宴席才撤去。
陆珺佯装看不见她面前堆着的那小山一般高的骨头，挥手间便将其全都倒入了空间乱流。
“学宫搬迁这样的大事，裴宫主给你的学宫史料里边，应该都有记载吧，怎么还跑到这来问我？”
陆珺起身又撤去了桌椅。
先前在饭桌上，徐长生也已经问过这事了。
“这书上看到的，到底是书上看到的，感受不到这事情的震撼，所以特来请教山君大人。”
徐长生说话间，又适时地递上了一小壶桂花酿。
陆珺白了他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还是很自然地接了过来。
她打开瓶塞，小抿了一口，往前一搀，虚空明明无物，但却依旧稳稳地托住了她。
“你既然看了裴宫主留下来的史料，那你也就知道，学宫搬迁这事，其实是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定下了的。”
“所以这事牵扯之广，涉及之大，自然也远不是你书上那几句话能描绘得清的。”
“拿最简单的一事来说，你知道我们学宫挤走了红楼，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坐稳这东域的山水，是为什么吗？”
不等徐长生回话，陆珺自己便自问自答地说道：
“一是下宗，其实我们学宫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比如说文州的隐龙渊，青州的留仙观，这些事情，早早地都是裴宫主在做着了。”
徐长生点头，他想到了在史料上见到的文字记载。
极为简短的描述，“第三十五代宫主裴观，育下宗隐龙渊，留仙观。”
短短的不过一句话，但却是裴观和学宫众人上百年的谋划都包含在了其中。
“其次的话，则是学宫这些年养下的香火情了。”
陆珺继续说道：“至于托着我们小世界的那头神龟……”
她说着自己反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想不到吧？”
徐长生用力点头，若不是有着学宫最为真实的史料描述记载，他是怎么都想不到。
这看着身材高大，一身神韵的珺山山神陆珺，其最开始的本体，竟然会是一头上古异种，龙龟！
当时拖拽着小世界，将其从江州托负至扬州的那头神龟，正是陆珺。
“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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