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娘们就是鼻屎多。
但还是出去，找了一个洗脸盆进来，然后把她的手铐给解了，对她说道：“快洗吧。”
“没有卸妆水，我怎么洗？”
“我还得去给你买？？？”
毛济一听，差点炸了，自己老婆都没这么难伺候，这老婆子居然敢蹬鼻子上脸。
“不用不用，在我的包里就有。”
花婶对她的这张脸尤其看重，自己现在这不人不鬼的模样，让她浑身难受。
毛济瞪了她一眼，还是决定去拿了。
在花婶洗完脸后，毛济将洗脸盆放在地上，然后将她重新铐了起来：“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以，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的真实姓名，年龄，籍贯。”
“杨彩菊，53岁，南沙人。”
“什么时候开始从事这一行？”
李想对杨彩菊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审讯，她把自己能交代的犯罪事实，都交代了一个遍。
她是从08年开始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的，做的第一个案子，她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一起拐卖儿童案，她也是从这起案子开始，就在拐卖人口的路上越走越远。
后来她在这一行干出了一些名声，有些人想要孩子的，都问她买，到现在，经她手的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
可谓是罪大恶极。
在后来的14年，她结识了胡建的红姐，从此走上跨国的买卖。
“你对红姐了解多少？”
“她很年轻，在緬贝有一个产业园，开了三家电信诈骗公司，后来就让我帮她往那边送人，这一干也快9年了，她的真实身份并不知道，听她口音，应该是胡建那边的。”
“你都是通过什么渠道，将受害人送出国的？”
“找蛇头送我们出去，一般人找他出国一个人收费1万，我们是经常合作的，只要5千就可以。”
“这个蛇头叫什么名字？他们一般从什么地方出去？”
“出去的地点都是保密的，谁都不知道，今天我们已经约好了虹口汇合，到时候他带我们出去。”
审讯正说着，李想右手旁放着的杨彩菊手机响了起来。
李想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凯子。
“凯子？”
杨彩菊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不是你想的凯子，他就是蛇头，我和他约好了在虹口送人过去的。”
“接电话，就说你们快到了，让他们等一会儿。”
“好。”
电话开了免提：
“花婶，你们人呢？几点了？”
“凯子，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堵车，我们可能晚一点到，你们一定要等我，这批货红姐等着要，她的脾气你知道。”
“少拿红姐来压我，看在红姐的面子上，最多再等你一个小时。”
啪！
电话随即挂断。
虽然凯子说别拿红姐来压他，但是红姐的面子他却不能不给。
他做这一行对的，红姐不能得罪死。
“到虹口时间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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