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收紧，如今已经历一百五十年风雨飘摇，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勾当官。
“没事你就下去吧。”
老人和谭稹每人麾下两个指挥使，这样才能达到一种公认的平衡。
“为什么西门庆一来，大人你就捧他做了指挥使？”
“秦指挥使。”
“谭勾当？”
老人并非是宦官出生，能坐上勾当皇城司的位置，已经算是一个奇迹。
年轻人心头一凛，这样一来，老人在这场斗争中隐隐占据了上风，说不定用不了多少时日，就是三对二的势头，姓谭的不想服气都不行。
想到这件事情，年轻人恨得牙直痒痒，对即将出现的武松也心怀恨意。
年轻人眉头还是纠结在一处：“无非是运气好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年轻人想起前几天和弟兄们花天酒地之际，自以为这指挥使是自己手中的筹码，那些够资历的弟兄被自己推荐，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要知道整个皇城司只有两名勾当官。
年轻人咧了咧嘴，不闻不顾的往门口走去，那察子也若无其事的转身自顾自的走了。
皇城司什么所在？能让闲杂人等随意参观不成？
老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轻笑道：“那帮人在梁山弄出来的动静你也知道，要不是西门庆横插了一杠子，梁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好。这功劳还不够大？”
新多出来的指挥，自然是给嘉王赵楷留着的，这个新指挥使的坑就好像一块新鲜带肉的骨头，在老人和谭稹的眼前晃来晃去。
“您的意思是嘉王？”
皇城司自本朝初期从武德司改名而来，一直对皇家直接负责，暗中起到监督百官的作用，让高高在上的官家能安心。
在老人这边，是年轻人，再加上还没有回京的马指挥使。
老人听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年轻人年轻人顿时觉得老人的眼光中有一种极其严厉的东西，将自己上上下下看了个透。
老人认真地说道：“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
屋子依旧狭小，四面无窗，一般来这里的察子都觉得透不过气来，但不知怎么着，老人就是喜欢整天呆在这狭小的屋子里面。
年轻人虽然明知这间屋子隔音效果在院子里面是最好的，但还是突然压低了声音。
年轻人皱起好看的眉头，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冲动：“此人刚刚踏进东京，总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能一来就占了大家眼巴巴盯着的职位。”
没等老人说完，年轻人就主动告退。
若不是自己做着勾当皇城司，早就去探访那老哥哥了已经有二十年未见了吧？
年轻人被看得手里微微出汗，偷偷在衣服下摆轻轻擦去了汗水，努力隐藏着自己脸上的情绪，淡淡道：“我自己记得那一年虽然我那年才二十二岁，但已经为皇城司效力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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