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无比疯狂，无比恐怖的低语猛地刺入他的耳中。
余达飞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嘶吼，他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神经被一双无形的手生生撕扯剥离下来，这种痛苦和由心底生出的恐惧超过他以前在游戏里遇到的所有！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眼睛，鼻腔，嘴巴都冒出了鲜血。
在血红色的视线中，他只看见姜栖眼神冰冷，对他缓缓扬起诡异的笑容。
“还满意你在我脑子里看到的东西吗？居然敢侵入我的精神”
她身上的东西可比一个A级玩家可怕得多，这种通过精神力量影响情绪操控人的手段，对姜栖来说远远不够，她所承受的比这要严重得多。
被封锁在地底的‘旧神’的一丝意念都没打过银钥匙，何况一个A级玩家。
她是故意给对方留出了破绽，好让对方打下她的理智。
姜栖的笑声混合着令人癫狂，恐惧的气息传到耳畔，余达飞崩溃地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玩家理智值-20。】
【玩家理智值-50。】
【玩家理智值即将跌破临界点！】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余达飞失控地掐住唐媛媛的脖子，脸上表情愈发狰狞，血还在往下滴。
他是玩情绪控制的，这种精神层面上的东西，一接触侵染姜栖精神的力量，也会在瞬间被影响，程度还不轻。
姜栖这段时间都被影响得处于崩溃边缘，余达飞简直就跟送死没区别。
唐媛媛被掐的整张脸涨红，手指在空中胡乱的抓挠，吕天不得不放弃攻击杭璟回头来救人。
他找这么个技能好又听话的辅助，还把她带到A级，费了多少力气，他不可能让唐媛媛死在这里。
已经彻底疯狂的余达飞被吕天一脚踹开，又吼叫着站起来，嘴里还念叨了，“不，那是什么.什么.”
吕天还没动手，他便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脸皮，血淋淋的肉暴露在毒雾中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犹如恶鬼。
“你做了什么？！”吕天的声音冷得像冰冻过似的。
他不得不正视这个等级连B都没到的玩家。
她不仅能协助时微差点杀了金坷拉，还在余达飞动手的时候反过来把余达飞弄疯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逆转了整个局势。
“你手里有某样，位格很高的东西。”吕天想到最合理的解释。
这已经不是级别的问题，而是位格。
除了这个，吕天想不出别的可能，一个面板这么差的玩家，能把一个A级玩家弄成这幅鬼样子，没有稀有厉害的东西在手里才见鬼了。
那边跟他说姜栖这个的人时候，没有提到这点。
余达飞在毒雾腐蚀和精神崩溃的状态下，向吕天发起了攻击，他已经疯了，认不出他的队友，谁离他近就攻击谁。
方原是被痛醒的，身上又是瘟疫又是毒雾，加上被姜栖打晕时也掉了点血，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只剩16点生命值，赶紧拿起身上的魔药灌下去。
“栖姐.”方原看着姜栖，嘴唇阖动。
都是他的错，是他太弱，所以才会被人乘虚而入，利用他伤害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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