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了大不了再哄哄。男人嘛,不能太惯着。”
刘仕文寻思着换了种说法:“你这是甩个巴掌再给颗蜜枣啊。”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像你这种朴实无华的姑娘,好不容易谈个富豪,别把人家吼跑了。”
陈西瑞笑了笑,指着刘仕文挂在墙上的听诊器,借题发挥:“看见那听诊器没?刘老师从我脖子上薅的,3m的高逼格听诊器,一个好几千呢,专属定制的粉红色,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没跟富豪交往之前,我用的都是十几块钱的鱼跃,交往之后,立马给自己安排了个最贵的。”
刘仕文一阵见血:“差生文具多。”
白念瑶轻笑:“你老薅西瑞的听诊器干什么?”
刘仕文比窦娥还冤:“我不薅能行吗,好家伙,那么扎眼的东西挂脖子上,大查房的时候,病人全盯着她看,我不给它薅下来,谁知道哪个是主任?”
陈西瑞决定不当电灯泡,合上餐盒盖子,火速闪身:“我吃完了,我去值班室歇一会儿。”
面色红润的陈西瑞,三天后,被流感打趴了。
发烧头疼,肌肉酸痛,四肢无力。
她弱柳扶风一般找住院总调班,“钟老师,我想跟韩蕊调个夜班,我俩私下调,不影响其他人的排班。”
住院总感慨:“最近这流感,杀伤力还真强,快回去歇着吧。”
也快下班了,陈西瑞加速忙完了活儿,霜打茄子似的收拾东西滚回家,恰好碰上从外面回医院的刘仕文,被问住:“这是怎么了?”
“我得了流感。”
刘仕文后退一米,赶紧把口罩戴上,“让你偷用我工号,遭天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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