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一巴掌扇在脸上。
“噗！”
他的口中喷出鲜血，牙齿都飞出好几颗。
苍玉转过脸来，面露冷笑，说道：“你赶紧把我杀了，杀了我，你就什么也别想知道……啊！”
话音未落，苍玉浑身抽搐，痛苦地惨叫起来。
他的身躯疯狂翻滚，痛苦到了极致。
方羽站起身来，走到港口的边上，直接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海景。
“虽然天气不太好，但还是挺舒服的。”方羽自语道，“要是手里有点吃的，那就更好了。”
“啊……”
后方的苍玉惨叫越发凄厉。
魂灵撕扯的痛苦，可谓是疼痛的极限。
当初融合大道灵体的方羽，也被折磨过整整三个月的时间。
方羽坐了几分钟，苍玉的惨叫声却没有停下过。
由于他的生命力极强，因此，并不用担心他会因此死去。
十分钟后，方羽站起身来，朝走过苍玉的身躯，问道：“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
“啊……”
苍玉根本没有理会方羽的问话，继续翻滚着，惨叫着。
“好吧，那我先去找个地方买点吃的，之后再回来。”
方羽说着，一步往前迈去。
过了数秒，方羽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偌大的港口，只剩下苍玉在那里惨叫，涕泪横流。
在方羽离开之后，他的惨叫声更加惨烈了。
又过去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方羽回来，手里多了一瓶牛奶，还有几个包子。
这是他刚才特意返回北都大宅，从竹楼的厨房里摸来的。
方羽看了苍玉一眼，仍在惨叫，状态保持得不错。
于是，方羽再次走到海边，坐了下来，左手拿着一盒牛奶，右手抓着包子，看着远处的海景，慢慢地吃着。
虽然背后的惨叫声有点煞风景，但许久没有吃过早餐的方羽，此刻还是感到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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