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
“开玩笑啦。”
陈商商抖机灵完毕，没有再闹东菱了。
宋明芷换衣服的速度很快，不会儿便从楼上下来。
东菱和陈商商起对她挥挥手，目送她下楼。
等宋明芷离开，陈商商才继续话题，她把人拉沙发上坐着，略有些担忧起玄渡的事情。
“你刚刚玄渡，又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是她的生日宴，我去参加了。”
东菱简述了下，关于那些陈商商不知道的事她便没有。
有候知道太多未必有什么好处，尤其陈商商还是个嘴上没把门藏不住秘密的。
陈商商听玄渡有意愿和东菱重修旧好五官皱了起来，她是不希望东菱再和玄渡玩块去的，她直就不太喜欢也有些害怕玄渡。
陈商商表情有些凝重：“菱菱，不是我想要离间什么，但是玄渡她……你还是不要和她继续做朋友比较好，她这个人太阴了，待在她身边你迟早要出事的。”
“什么意，她做了什么？”
东菱眯了眯眼睛，嗅了陈商商言语之间透出来的不同寻常的味道。
陈商商犹豫再三才：“你还记得当初我学游泳那件事吗？”
“你是当初你不小心落水了，然后决定去学游泳的事情吗？”
东菱将这件事从记忆中翻找了出来，当她们概是十四岁的样子，她们有次去山里踏青，陈商商去网小鱼，过会儿湿漉漉回营，鱼没有捉，她反掉了小河里。
那次踏青回去，陈商商就报了游泳班，这件事情在当只是件小事，东菱之以记得是因为在那次踏青回来之后，陈商商和她疏远了不少，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只当做是陈商商太忙了或有别的朋友了，情有可原，加上那段期她的空间乎被玄渡侵占着……
玄渡。
“和玄渡有关系？”
东菱的面色冷了下来，面上覆上层阴霾。
“嗯……当我去捉小鱼，玄渡在后边推了我下，然后她看着我在水里扑腾，过会儿把我拉了上来，她叫我离你远点，还了些别的话。”
这件事陈商商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那候她家生意还没做，就像是玄渡的，她当就是东菱的个小跟班，那些人她谁招惹不起，只能默默跟在东菱的身后，以在玄渡警告她的候，她什么也不敢做。
在回营的候，玄渡还靠在东菱身边打趣了她两句，像是什么没发生，家当在跟着笑，东菱没笑，给她找了毛巾催她换衣服。
后面吃东西的候，玄渡还给她递了奶油蛋糕，那候的玄渡还没有浓厚的妆容，笑起来也和善无害，却叫陈商商齿冷。
好在玄渡后来不见了，然后直没有回来，她才松了口气，继续找东菱起玩。
以哪怕是今天，她看见玄渡还是会有些下意识的恐惧。
“菱菱，那些事情也过去了，我不是想追究什么，只是想对你提个醒，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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