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情况一但出现,就预示着有更强势的力量介入,也将超出我们所能掌控的范畴,那时候,也许要靠王釜这孩子了。”
“虎哥。你说的这些,我有点不懂。”
“静观其变吧,我们只能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变化,逆势而为只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这些年的经营都要赔进去。”
“虎哥,你怎么让我感觉到有些英雄气短呀?”
“谁能一世称雄?我老了,不服老不行,多给我二十年时间,我当仁不让的拿下白莲的圣体,但老天没眷顾我。那陕佬会就不会在我们手里一统,说到底,我们不是主角。”
“我们不是主角?谁是?难道是那个没心计的小贱人?”
“世事难料,没心计不等于她没福缘,这辈子我看人看的还准些,她和王釜都是缺心计的人,但偏偏他们都有深厚的福缘,不信,你就瞅着。”
“哎,虎哥。我给你说的都没信心了。”
“宝儿,你也四十几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有些不该有的私心利欲就收一收。有时候一动不如一静,坐看潮起潮落,风云激荡,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虎哥,我还真没达到你那个境界,老天真要让我过些轻静日子。我也就认命了,看看这小贱人,到底给我哪个答案。”
“好吧,再联系!”
虎哥挂了电话。
宝姐锋锐的眼神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到夕阳西下的黄昏暗色。
这难道也是一种先兆?我也老了吗?
平时她不看夕阳,今天她看了。
……
蓉城,郊区某不起眼的一幢宅子。
刘坚已经在这幢宅子呆了一天了,宅子的主人姓沈。
从外面看不算起眼的宽深宅院,内里井然有序,建筑风格古朴,宅内陈设亦是古色古香,雅味扑面而来。
字画古董在这里随处可见,搁在过去这就是书香世家的风格,非雅不能入,铜臭商人进来会自惭形秽。
和刘坚坐在一起的是一位二十三四的年轻人,一身戎装,相当规整,五官清秀,略有一丝苍白,体格并不健壮,但军服在身显得很有几分气势。
有人说制服很扶人,歪瓜裂枣穿上一袭制服也能变的人模人样,还真有几分道理。
年轻人叫沈冲,肩膀上扛着的军衔是上尉,从年龄上说,还真是相当年轻的上尉啊,我**衔都是一衔跨三级,上尉的话最低能当副连长,最高能坐到副营长。
这位就是许绍勇介绍给刘坚的西南公子,私交与许二少莫逆。
刘坚一到蓉城就联系了他,并被他接到这里。
沈冲说这幢宅子是家里亲戚的,他暂住,至于实际情况是什么,刘坚也不准备打问,因为没意义。
“人,我都安排好了,他们在赶往蓉城机场的路上,九点前肯定到,误不了事。”
“麻烦冲哥!”
“甭和我客气,二勇哥给我打电话,是把我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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