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最近一直非常渴求的深度睡眠中。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原立江同意他和原竞在一起了,梦见他们再也不需要将感情藏着掖着,梦见原竞脸上幸福的笑容,看得他心满意足。随着梦境,彭放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好一会儿,包厢里一片寂静,静到连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都像是银杵敲击着水石,清晰可闻。门默默地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睡得沉沉的彭放身边,伸出手指在他勾起的嘴脸处点了一下,见他没反应,又大
胆地m-o了m-o他红得发热的脸。
那人一言不发,站了一会儿,捞着彭放的后背和膝盖弯折处,把人抱了起来。
彭放的梦里,他和原竞在获得亲人朋友的认可后,一起去了迪拜的沙漠玩儿越野冲沙。俩人坐在朋克汽车里时不时都要接受漫天飞舞的沙浪的亲吻,与此同时,车子一路上颠簸不停,摇晃得彭放阵阵发晕,兴奋的同时又感到身体好像越来越不适,并且奇怪的是,这种不适的感觉,迈过梦境的美妙,竟越发地清晰和真实。。
等等。。彭放突然全身猛地痉挛,这好像不是梦?!他在惊吓中睁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切让他全身的冷汗刷得一下全部冒了出来。
厉学延满含笑意的脸,近在咫尺地映入了他的眼球。
“你。。。”,彭放吓得想大叫出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竟被厉学延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走在酒店长廊里。每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关闭着,走廊空无一人。彭放叫不出来了,他惊惧地发现,这里已经脱离了国宾楼人来人往的用餐区,此刻的自己,估计是在整栋大楼的顶层几楼,那里是住宿用的包间。
这种危机情况下,彭放本应该全身力量都被激发出来,想尽办法把厉学延打倒的,可是他发现自己几乎动不了,整个人像被泡在酒缸里一样,身体所有的机能都特别疲倦,软得让他心慌。
彭放努力支起眼皮,瞪着厉学延,“你想干什么。”
厉学延依然保持着不变的笑意没有回答。彭放用尽全力蹬了一下腿,作用微不足道,他舌尖都发抖得打滑,牙齿参差着打架,“放开我。。。”
“马上,我现在手一松,你的腰一定会摔伤的,而我,会心疼。”厉学延伪装成优雅的绅士,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厉学延推开一个房间,把彭放往床上一扔。彭放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席梦思里,本来就爬不起来,这下头晕脑胀,更爬不起来了。
他好不容易撑起脑袋,就看到厉学延一边脱衣服一边反锁了门,心里一凉,咬着牙匍匐着想从床尾下去。下一秒,就被厉学延一只手捞起来重新丢回了床头。
这一下以后,彭放再也没有坐起来的机会了。厉学延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发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齿间发寒,“你乖一点儿,我不想绑你,不要逼我。”
“逼、你、妈、,”彭放下颚刺痛传来,卯足了劲儿,腾出一只腿往他身下狠狠地踢了过去,厉学延痛得低哼一声,抓着彭放下巴的手立刻松了,彭放趁机举起好不容易攒点力气握起来的拳头,瞅准了就要往厉学延腹部掷去。
只是他忘了,自己此刻的体力,即使再怎么积蓄力量,即使和一个文质书生比,恐怕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厉学延先他一步,把武力投在了他的腰上。彭放疼得低叫出声,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揉,却被厉学延抓住手腕摁在床上,随后,一个饱含个人情绪的耳光就朝他脸上甩了过来。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厉学延眼中一片嗜血的猩红,喷吐着y_u望和饥渴,顺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下手又快又狠,彭放嘴角直接见红冒血,“婊子!操!你他妈敢跟我拿乔?嗯?老子见你这么多回了,就知道在老子面前装矜持立牌坊,我还以为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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