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那张冷峻的脸上，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不过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了。
“水草的事情，可调查清楚了？”夜凌煜转过身，一贯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阿左身上。
“还请王爷恕罪，属下已经着手调查了，也派了一队暗卫暗中调查，可是……还没有查到水草来源。”
说到这里，阿左犹豫了片刻。
“王爷，还有一事……”
“说。”
“您让属下派人盯着柳姑娘那边，据暗卫来报，柳姑娘今日离开了夜王府，在城边的豫盛酒楼见了什么人。”阿左如实回答。
“何人？”
“不知，柳姑娘似乎是豫盛酒楼的熟客，进入酒楼就被伙计带上了二楼包间，暗卫并未看见柳姑娘见了何人。而且那人十分警惕，是从后门离开豫盛酒楼的，守在门口的暗卫扑了个空……”
闻言，男人眸色沉了下来，眸色幽深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王爷，此事要不要……”
阿左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暗卫走了进来。“王爷，柳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
“是！”
阿左退到一旁，心里有些纳闷，柳姑娘向来知分寸不会在这么晚过来打扰王爷。
今日已经夜深了，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阿左正想着，柳嫣然就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
“王爷。”柳嫣然目光从阿左面上扫过，径直走到夜凌煜面前，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红色长盒，双手递到男人面前。
“这么晚过来打扰，还望王爷见谅。”柳嫣然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颗千年人参，根须完整形状漂亮，一看就是极品。
“王爷这几日休息不好，许是气虚劳累所致。我特意寻了一颗长白山的千年人参，本想明日再给王爷送过来，又想让王爷夜里睡得安稳一些，听闻这极品千年人参一根根须都有药效。”
柳嫣然说着，从人参上揪下两根根须，放进了茶杯之中，又以温热的茶水泡之。
“王爷试试看吧。”
夜凌煜接过茶杯，并未立刻喝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目光却盯着柳嫣然的脸。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柳嫣然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事。”夜凌煜这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柳嫣然将剩下的人参放在了桌子上，转过头看向了候在一旁的阿左，嘱咐道：“阿左，明日你记得将这株人参送到厨房去，给王爷熬一点汤。”
“是。”
柳嫣然收回视线，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继续说道：“这株人参来之不易，我托了熟人好不容易才买到的，今日才从豫盛酒楼拿回来，王爷一定要喝啊。”
闻言，男人垂眸看着桌子上的盒子。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了盒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盒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沉声问道：“这株人参，你从豫盛酒楼拿回来的？”
“是啊。”柳嫣然轻轻点了点头，像是故意解释道：“我与那豫盛酒楼的老板算是熟识，那老板在江湖上有些人脉。说起来，若不是老板帮忙，我也买不到这么好的极品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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