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果然，凌菲儿让他气的有点哭笑不得：“我现在为秦先生工作，秦先生一年给我的股份，足够我分红几千万，我会在乎那点钱？我想去看看，那个女人如果是个好女人。就跟着你吧。我也是女人，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却对不起人家。我们凌家虽然已经……但是不能对不起人。”
“除非她不是个好女人。”
凌志康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她是个好女人，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她只知道我是个小老板，在非洲做生意的，常年不太回家。”
……
几个小时之后，大熊的车子缓缓开入云城东城区，来到一个很普通的小区。
秦陌感觉这凌志康也挺有意思的。居然他的算是妻子和孩子，就在云城总部隔壁的小区，几乎算是眼皮子底下，人生这东西，真是奇妙。凌志康下了车。有点发抖，忍不住回头看看凌菲儿：“现在，真的没事了？我能……”
凌菲儿看着凌志康胆战心惊的样子，突然感觉眼睛有点湿润，现在的凌志康。只是一个父亲，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老父亲。
他的眼神中，没有了任何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子女的牵挂和担忧。
秦陌让大熊在这里等着，他跟着凌菲儿和凌志康。往前走去。
可凌志康没有直接进入小区，而是走到了小区门口的一个小小的饭馆，这是一个卖家常菜的小菜馆，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正好忙过去了。
店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一个四十来岁，只能算是中等相貌的女人，正在收拾桌子。
另一边，一个七八岁的虎头虎脑的男孩。正在外面一张小桌子上写作业。
看到有人来，男孩连忙跑到里面：“妈，有人来吃饭。我去点菜。”
小男孩一脸笑容的拿着个点菜单跑出来，很熟练的看着秦陌几个：“您几位？吃点什么？我妈做的饭可好吃了。”
看到这个孩子，凌志康突然就眼泪一下子刹不住车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凌家老大，而是要被都佝偻下来的，一个老父亲。
看到这个和父亲骨子里就十分相似的男孩，凌菲儿叹了口气，看看这里的环境，尤其是女人急匆匆的开始收拾准备做饭，没有那什么高级化妆品什么的养护的皮肤，让她显的有点苍老。
“李艳，我回来了。”凌志康没敢直接喊孩子，因为孩子……不认识他。他来看，从来都只是偷偷来看，从不敢认。
里面的女人听到凌志康的声音，拿着菜刀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一下子愣在那。慢慢的抬起头，看到凌志康，顿时满眼喜悦，连忙放下菜刀，走了出来。
“你……这回你怎么敢直接来了？非洲的超市不开了。打算回来了？你都五十多了，别拼了，家里存了不少钱了，够东东将来上学。我这里也能挣钱了。”李艳显然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看到凌志康就唠叨起来。
看她的眼神。秦陌就知道，这个女人怕是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以为凌志康只是个在非洲开超市的小老板。
女人已经忽略了其他的一切，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时候开了店，投资了多少钱，这个月挣了几千块，上个月挣了几千块之类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凌菲儿原本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可是此刻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妈，他就是我爸？我都不认识了。”那个小男孩很懂事，凑到妈妈身边，低声道。
李艳连忙点头：“是，是你爸，你不认识你爸，是因为见得少。你爸还不是为了你。一个人跑好几万里去挣钱，就为了给你挣钱上学。”
“……爸。”孩子看着凌志康，丝毫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看着他，有点难为情。“明天星期一。要开家长会，妈妈说让舅舅去，可人家都是爸爸去。你明天就要走吗？”
看着一脸期盼的孩子，凌志康老泪纵横，一把抱住他：“不走了不走了，回家了，回家了。”
凌菲儿微微转身，轻轻擦了擦眼角：“秦先生，我们回去吧。他们……挺好的。”
秦陌伸手拦住他，苦笑道：“现在是挺好。可是既然已经暴露了，就安置好吧。”
凌菲儿猛然回过神来，云城集团，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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