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的。”沈芸淡淡看着下方黝黑的湖面。
苏怆很想大喊大叫，可是这里四面安静的就连风声也听不到，似乎一句低语的声音都能够把寂寞的场面给破坏掉。
“为什么不可以？妳不是巫神，妳是沈芸啊。”苏怆努力感化她，“我是我爱的女人，我未来的妻子。”
“我早就不是沈芸了，很早很早就不是了。”沈芸凄然，“巫神把命运留给了妳，把意识却留给了我，我现在是巫神，一直都会是巫神，直到死为止。”
“我们一定要互相伤害么？”
“妳可以反抗，或者让我杀。”沈芸漠然，“这是妳的选择，随妳的便。总之，只要死一个人，巫神就可以复活了。”
“这个世界就要灭亡了。”
“是这样的。”
“如果巫神在我的身上复活呢？”苏怆很痛苦，用尽力气才能说出这句话，“我能不能控制巫神，不让她灭亡世界。”
“不能。”沈芸否决了苏怆的希望，“埋藏在我身上的力量，埋藏在我头脑中的意识，在几秒钟之内就可以占据妳的身体，到了那时，妳就是巫神，根本就不可能反抗。”
“只是几秒钟么？”
沈芸微笑：“这是完美无缺的布局，我们的职责，就是完成它。”
“没有办法反抗？”
“没有。”
苏怆点点头，又扯开了，“我认识一个小孩子，他说，当命运要捉弄妳的时候，就顺从它。”
“这个孩子，以后一定是个大人物。”沈芸点头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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