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总会谢幕。覆水不能收,心去最难留。痴情,可结出醉人的蜜桃,也可酿造断肠的苦酒——唉,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吧!”张珊低着头,一边不停地摆弄着扑克牌,一边像朗诵诗文一样自言自语着。
“珊,珊!我听不懂你说的是啥意思,你咋啦?你……你究竟是咋啦嘛?你不能这样……”
轩运走到床前,抓住了张珊的手。
张珊的手猛然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她迅速扭过身子,给了轩运一个脊背。
“你走吧,过几天我会去找你的!”张珊的声音冷漠而强硬。
“我不走!”
张珊又迅速把身体扭过来,敏捷地跳下床,气呼呼地说:“你不走我走!”
她穿了凉鞋正准备走的时候,轩运突然从她的后边抱住了她。
“珊,你不能走,今天不把你心里的死结打开,我就不走,你也不能走。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抱到天黑,抱到天明,抱到明天,抱到后天,抱到若干天,直到你的心结打开为止。”
轩运紧紧地抱着张珊,下巴颏儿在她的后脑勺的头发上蹭来蹭去。
张珊的眼泪吧嗒吧嗒滴落下来,滴在轩运的胳膊和双手上。
“运,过几天我会去你家里看你的……”
张珊哽咽着说。
“不,我不要过几天,今天……”
“五天,五天后我一定到你家里去,还不行吗?”
轩运依然抱住她不放手。
“哎呀,快放手,我……我……要去……要去厕所!”
轩运松开了手,张珊成功地“逃脱”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张珊的妈妈、独孤若兰、高轩运,他们三个并排站在院门外边。担忧、疑惑、沮丧、失望、无奈,这些情绪像浓重的雾霭云翳一般,笼罩着他们的眼神和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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