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眼。
徐清焰以为对方不满意他越俎代庖、在李观棋昏迷时发号施令,略笑着解释道,“雪妖生性阴毒难缠,被它盯上的目标想跑掉可能性极低,如今这荒原冰封千里、一望无际,若是我们……”
话未说完,只见那侍卫单手摁着腰间佩剑。
戴着斗笠的头略微低下,冲他行了个有点儿奇怪,却姿态极低的礼,沉声应道,“是。”也不多说,只侧头看向刚拎着雪桶过来的侍卫,“去找今日留宿的地点。”
这些人皆训练有素,行事果决迅速。
并未有过多的言语和动作,只是简单的眼神交流,好从左侧再走出来个佩剑侍卫,两人结伴前行,驾着墨色灵马很快在他们面前消失了踪迹额。
驾车的侍卫回头复命,“您先回车内休息,待他们寻到住处,咱们直接过去后再禀报你。”
徐清焰蹭了蹭鼻尖,“好。”
拎着装满雪的木桶进了马车内,边走边跟青鸟嘀咕,“他们怎么这般听话,我原以为还得多费些口舌跟他们讲雪妖的习性,好说服他们聚集起来对付雪妖呢。”
外面那些侍卫的修为多在金丹初。
替他们赶车这个要格外高些,已经突破金丹中期,哪怕是单独搁到仙盟中也能说得上话,没看百花门掌门、以及其爱徒白潇潇也不过是金丹修为么。
他们能听命李观棋,是因为李观棋的身份修为。
而他来历不明,其貌不扬。
半点本事都未曾显露,修为也不过炼气三层、还是融了落仙桃后硬拔升上去的,那么多的金丹修士凭什么信服听命于他。
难不成凭他从来都不曾存在的人格魅力么?
可他叫徐清焰呐,不是魅力无限的白潇潇。
青鸟趴在他肩头小声叭叭,“那是,你也不看是谁手底下的人。”
徐清焰轻笑了声,“你就这般喜欢李观棋么。”
青鸟小声哼哼,“谁对你好,我就喜欢谁。”
它是徐清焰的系统,有且只有他一个宿主。
很多时候徐清焰喜恶就是它的喜恶,而且真不怪它如此喜欢李观棋……前面李观棋替徐清焰做的那些事它且不说,就单论此时佩剑侍卫无条件听命于徐清焰的事。
其中若没李观棋的提前吩咐,能有这局面?
说出去谁信呐!?
不是它大惊小怪,被这么点小恩惠迷了眼。
实在是跟以前对比实在太过明显,当徐清焰还是忘情宗主亲传时,对他的徒弟师侄哪个不好?便是丹峰的那个宣白余茗,不过是关系远的不能再远的师侄,也曾许多次受过他的照拂方能功成名就。
在他遭难后,但凡有那么个受过他恩惠的!站出来表个态,甚至都不用将接回内门,只需要让人知晓徐清焰还有人庇护着,外门那些人便会有所顾忌、不敢对做的太过分,他也不至于过得那么艰难。
就这么件事!便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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