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燕离止的动作便明白了这位公子也不喜他人近身,不得不说其察言观色很有一套。
“皇兄!”
楚岁岁看着楚承奕冷着一张脸进了书房,本来就提起的心此时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回去将礼仪典要抄十遍,好好的理解一下什么叫非礼勿动,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楚承奕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吃楚岁岁撒娇的这一套。
“是。”
楚岁岁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讨价还价。
“可是皇兄,昨日的事情不能怪清妙,是我自己酒量不行酒品不好,你能不能别赶她走。”
“你现在想起求情了,你们偷溜出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呢?”
楚承奕都快被楚岁岁气笑了。
“皇兄,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玩了,真的不关清妙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又没钱,又没住所,她只有我这一个朋友了!她离开了这儿也没别的地方去了,皇兄大度也不忍心让一个女子流落街头吧!”
楚岁岁说着说着还真的觉得沈清妙挺可怜的。
“我不会赶她走的。”
楚承奕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本奏折瞥了一眼楚岁岁说道。
“可是她昨天晚上都没回来,皇兄确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楚岁岁孤疑的看着楚承奕。
“她受伤了,在飞白院。”
“在飞白院?”
楚岁岁惊呼道,眼里满是八卦,他皇兄最是不喜女子接近,居然容许沈清妙入住飞白院,可随后楚岁岁便看见自家皇兄看自己那凉凉的眼神忙闭了嘴。
“那她伤的怎么样严重吗?为什么会受伤了?皇兄你不会让人打她了吧!”
“礼仪典要二十遍!”
楚承奕这句话一出楚岁岁果断的闭了嘴,朝楚承奕行了一礼,转身便出了书房的门。
燕离止站在窗前,左手摸着被楚岁岁拉过的衣袖沉思了一会儿,随后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刚刚他和楚承奕你来我往的,可是他心底是没有想要那朵花的打算的。
他曾经养过一只兔子,听言煦南说是只雪白的兔子,养了很久,可是有一天却被他自己踩死了。其实楚承奕说得对,若他养那花,估计花会很快枯萎吧!
“咳咳!”
燕离止从怀里取出来了一方手帕,细细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和手,雪白的帕子便仿若绣上了一丛梅花。
楚岁岁看着眼前厚的出奇的礼仪典要恨不得昏过去,抄二十遍,这得抄两年吧!楚岁岁心想。
抄着抄着楚岁岁便有些迷糊了脑袋不住的发晕。
“那二公主整日拿个鞭子上窜下跳的也不晓得哪点比的上琴棋书画绣舞礼样样精通的大公主,那么得陛下偏爱。”
“还不是赵家手里握着军权,陛下为了安抚赵家才这样做的。”
两个低等嫔妃坐在亭子里讨论着,完全没发现躲在假山后的楚岁岁。
楚岁岁听着两人又讨论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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