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那个好不容易才组建起来的家庭,谢谢了,真心谢谢你们了!”说完,竟朝着他们三个人鞠起躬来。
他的这一举动,让三个人深感慌乱,特别是柳叶梅跟“柳记者”,都局促不安地站起来,几乎都要躬身还礼了。
尤一手突然问道:“郝委员,你刚才说你家庭咋着了?还有啥一言难尽的事情呢?你说来听听。”
郝委员深叹一口气,摆着手说:“事情都已经那样了,不说了……不说了……”
“不行!让你说你就说嘛,到底是咋的了?”
“尤村长,那些烂事您还是不要听了,听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尤一手头一歪,叫嚷道:“我今天还就是想听听,让你说你就说,磨唧个啥呀磨唧!”
郝委员沉吟良久,叹息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不幸遭遇从头至尾大概说了一遍。
他说他生理方面是先天性的发育异常,自打婴儿的时候,就穿起了连裆裤,从来没有露过身子。
少儿时期还算太平,只是到了上学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只是如厕一事就让他头痛,总是瞅着没人的机会,钻进厕所的角落里,尽量夹紧腿躲在那儿,一股劲地排泄出来,赶紧提起裤子走人。
好在中专毕业后,他顺顺利利进了镇上工作,成了一名公职人员,这多多少少让父母得以安抚。可难题接着就来了,很快便到了婚嫁的年龄。
无奈之下,他去了一趟省城的大医院,做了一次生殖系统的检查,检查结果是外观是发育畸形,但内部具有男性特征,并且还能够生儿育女,这让一家人倍觉欣慰。
可接下来,就是面临找媳妇的问题了,费了很多的纠结,投入了很大的资本,又贷款从县城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楼房,这才从几百里远的山沟沟里娶来了一方相貌还算漂亮的媳妇。
并且对他的生理缺陷也甘愿接受,能够勉强配合着完成最基本的夜生活,结婚两年之后,还顺顺当当生下了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娃娃。
但随着时光的流失,女人渐渐失落起来,她以陪孩子为借口,跟他分床睡了。
也不知道从啥时起,她竟然跟邻居家的男人好上了。
一开始,只是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摸摸干一回。可到了后来,就渐渐明目张胆起来,几乎当着他的面,就公然轻悄亲热。
这让他很气愤,但也很无奈。
眼见着他们如胶似漆,难舍难离,所以他才铁定了心买一套新房子,把家搬到离那个王八蛋远一点的地方,也好一眼不见为净。
可老房子一时又没法出手,就算是卖出去,也值不了几个钱。
新房子却贵得吓人,自己手头又没几个积蓄,缺口太大,几乎三分之二的购房款都是借来的。
于是,他才去不计后果,以非常不理性的手段,诈取别人、包括尤一手跟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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