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
想起安陵恒初到那日,几位县令与他这知州一道恭迎王爷大驾,那安陵恒却是来查案的意思,话里话外都在围绕着江阳县令苟寻才走。
可苟寻才那个精明的老小子哪里搭理他,当时就将瑞王殿下气的脸发白。
想到当时场景,冯清波就想笑。
“哈哈哈…哎,那个苟寻才也是个懂事的,这样,明日一早,你亲自去送送,再额外送他点银两做路费。啊!”
“是。”主簿躬着身子,了然冯清波的意思。
“等等等…”
冯清波抿了抿唇,讲道:“银子给了也别忘了交代两句。”
他点到即止,主簿心领神会的答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
“恩。”冯清波摸了摸肥腻的下巴,满意的挥了挥手。“去吧…”
距此二三十里地,城门中驶进一辆马车。
瞧外头景象好生稀奇,酒楼茶馆人声鼎沸,街头却还有人要饭乞讨;
声色场所客如云来,门前却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子穿着姐儿们不要的艳俗衣服。
“怪异。”
纤纤素手放下帘子,不满的啧了一声。
男人皱着眉,沉吟道:“拉一个人问问,知州府衙怎么走。直接去会四哥。”
阿律在驾马,听到安陵宗玉的声音,回头道:“您不与王妃先用些东西?”
“不用了。”安陵宗玉摇头。“没胃口。”
宫壁禾手指低着下颌,神情严肃道:“这川蜀城下辖县城可不少,该是最为繁复之地,怎的极端之象如此之剧?”
安陵宗玉眉头紧了紧,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她的问题,却是点了点她额头,问道:“赶了这么几天路,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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