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又没法明说。和田麦等人,则只需要下令安排即可。
“消息早就到了,昨夜城门落下前便有消息进城,算算日子,大概这两日就会到京。”
“启禀学士,是太孙那边传回消息,殿下今夜便可渡江而归。”
“去与心学之人相争?以何争?”
他的目光则是撇向一旁,在不远处的雨中,是数十名兖州府各司衙门的官员,正穿戴着官袍,跪在雨水之中,膝下是流淌着的泥浆。
太孙府总管的声音,在风雨中响起。
为免湿气染到解学士这位可谓是太孙潜邸中人身上,百户和总旗官在门外停留了片刻,抖去身上的雨点,又挤了挤衣角的雨水。
“应天有些消息过来,他们不满张志远为难孔家,借机上奏请开监军法。”
拍了拍衣袍上的雨水,且落着座,便轻声解释了句。
“那就联络起来吧,诸位便往本部司衙门,递请病休,亦或请罪自禁吧。”
拉着每一个开口的人,恶狠狠的询问,那些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
“下去,我等要在此议事。”
只是衙门现在的心思明显不在茶水究竟有几分春意上。
平日里难得一见,能亲下此等民力聚集之地,今日里倒是显得有些扎眼,惹得那些个茶水摊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顾低着头,听到添茶声便提溜着茶壶上去添水,心里头还唯恐自家的粗茶会让衙门嫌弃。
都察院那人眉头皱了下:“罪证到底如何,还得等锦衣卫的人送回京,朝堂上分辨清楚了才能知晓。”
他们这些在朝为官,以及家中子弟、门生、故旧无数的人,往后又该如何行事自处。
朱高炽收起心思,趁着马车尚未开动,立马健步而上,带着一片湿气卷入车内。
“孔家一干人等会被押送至运河,那边有徐州卫的人在,可保无虞。等孔家人押上船,会有锦衣卫的人看管,一路南下入京。”
朱高炽肩头抖了抖,低头道:“河南道大概也是他们的借口,若非这次查出了孔家的罪证,恐怕我们就是回京,事情也不好处理。”
“只是昨夜得到的消息,好似还有勾连塞外的事情,若是如此,也不必朝堂分辨,且不说陛下如何想,便是那些勋贵武将也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
“昨日,殿下能摊丁入亩,税署改制。今日,殿下能灭孔推心学。明日,殿下便能弃了我等啊!”
“你且说,这时候便是群策群益的时候。”
而那提及之人尚未开口,却有旁人应声道:“如今乃是为了自保,无论何等手段都该用上了。”
为了叫天下的官员都认清是在谁家当官,这些兖州的官员三族乃至九族,怕是都将被牵连其中。
“只是不论孔府到底如何,若是以此论罪株连,天下人会如何说?这圣人世家,往后又该如何?我等受圣人教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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